【KK】无语 (下)
KT 清水向 架空
如题，无语/无聊😂
bug多请见谅
都是套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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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续几个晚上10点才出门，让大楼警卫看他的眼神都有点若有所思“堂本老师我可从来没见过这个点的你”。
堂本光一朝警卫室摆了摆手，默默吐槽锃亮的大厅自动门反射出特意打扮过的衣冠楚楚的倒影“我也没见过这个点还特意抓了头发穿的比平时上课还讲究的自己”。
出门前又重新听了遍录下的音频，[528hz][法拉利系列鸣笛]之下命名为[小熊猫吉他}的文件夹略显突兀。音量调到最大，吉他伴着轻柔男声与昨夜近在咫尺又是全然不同的感觉。
偷偷录音什么的还真有点变态的行径，堂本光一心想着，倒依旧听的津津有味。
小鱼挂饰恰好可以握在手心，看样子也就是个小玩具，用得着大晚上特意跑一趟？不过这东西没准是人家收藏品，毕竟还是挺精致的。摸索小鱼背面两个字母，“DT”，暗行扫描（Dark Trace）？研制试验（Development Testing）？震颤性精神错乱（Delirium Tremens）？意味不明。
其实去便利店不过开车5分钟的路程，对于效率至上的摩羯座来说，特意花半个小时简直是浪费时间罪不可恕。
只不过那辆红色法拉利就这么停在便利店门口大概会吓着他，更何况没有借口一起慢慢踱步到公园，花了大半天时间的精心打扮可就失去了意义，如此一来罪恶感岂不更加深重。等自嘲完无论是对别人还是对自己，老师的说服能力果然要比平常人高上一筹，不知不觉已经走了大半的路程。
走到便利店门口迟疑了片刻，没料到周五这个点等着付款的队伍都快排到已经固定打开的自动门。重新调整好表情径直就着靠窗高台坐下，全然不顾脚下生风吸引了多少客人的注意力。
与他目光交汇那一刹那，先前等待的烦躁不安立即平息下来，刚继续手上动作招呼客人的语调明显高昂了许多。
大胆的女生故意拿着饮料坐到高台另一侧，有的没的搭讪几句。光一头都不抬一下面无表情翻看随手拿过的的科学杂志，彻底把自己变成了聋哑人。刚手上忙活着视线却忍不住朝那边剐去“不是能听得的声音的嘛”。
同点值班的店员凑过来和刚嘀咕几句“嘿快看那帅哥又来了，这种人不是应该去对面商场高档咖啡厅的么，怎么来我们这便利店坐大半天”。
刚顾自收拾着被翻乱的宣传单，另一侧嘴角的弧度早就掩盖不住“谁知道呢，可能是等人的吧”。
交完班出来拐过街角，却没在广告牌前看见什么人影，空荡的街道窜出几只小野猫，飕得一下消失在对面树影里。冷不防肩膀被人一拍差点没喊出声，只是看着那张人畜无害的脸递过小鱼一脸邀功的表情，把爆发边缘的尖叫给咽了下去。
“endri桑！差点以为找不到了”。还没来得及直接上手，光一已经抢先一步挪过他的肩膀正对着自己，循着别针孔的痕迹别上去。
随着他动作并不大的幅度，逼近的香水味忧郁清爽让刚有些恍惚，只得低头以合适的高度让他摆布，连大气都不敢出。
正对着开着领口的衬衫，棱角凌厉的下颚线条向下，喉结微弱的移动近在咫尺。广告牌投射下两个人影紧紧贴合，仿佛是被拥抱的姿势。
光一正回味他短时间内由惊吓到委屈再到惊喜的丰富表情，等调整半天终于戴正之后满意看了眼最后的成品，呆站的人又开始红了脸。
为表示感谢又找不到合适的说辞，刚抬手摸了摸头顶“这是十川桑送我的啦，他是我最喜欢的吉他手，上次音乐节表演还被夸奖一番，他可是非常苛刻的音乐人啊，没丢真是太好了”。
光一见他一脸雀跃竟然莫名吃起味来，家里还有满满整个房间各种车模呢，要是喜欢随便挑。
连续几天连店员都对到店里坐上一会的大帅哥见怪不怪，有时买瓶水翻看杂志，或者拿出手机玩一会游戏。等刚去更衣室的空档便径直出门。见两人总是一前一后约摸知道了些什么。等背着吉他的人掩饰不住兴奋的表情和他道别，话里有话朝着刚挤眉弄眼“那帅哥果然是来等人的嘛”。
刚佯装生气瞪了他一眼，甫一出门就被降温势头之下的风灌进宽大的衣领，冻得立马清醒过来，这几天是不是有些脱离现实太过妄想了。
连名字都不知道的人，还是个男人，却已经是入梦好几天的程度。梦里的场景光怪陆离，现实里只是陪他走路给他唱歌弹琴。
不是好奇心作祟更不是怜悯，却妄想有着更深一层的关系。
如果只是正常的陌生到熟悉，怎么会见不到人时满脑子都是他的样子，出现在眼前又是一副少女怀春连直视一秒都会觉得面红耳赤。
莫非这就是暗恋，且注定无法有任何结果。代班也接近尾声，以后总不能厚着脸皮再找他做听众，心里的声音永远也不会被他听到，顺其自然大概是最好的解决方式。
总算是听了姐姐的唠叨不再任性，遵医嘱好好休息了几天，喉咙已经恢复的差不多。装聋作哑可比在课堂上滔滔不绝连续讲个几小时有难度。
自制能力够强在刚面前也没有露陷。只有某天晚上如往常般悄悄按下录音键听他弹唱，不知哪里冒出来的流浪汉，大概已经入睡被吵醒之后喋喋不休的谩骂。刚没想太多直接抱着吉他拉着他往公园大门的蔷薇丛跑去。等两人从气喘吁吁平静下来，发现下意识已经把他拥入怀中。差点忍不住就凑在耳边说点什么，刚出口的“す”用了好一阵咳嗽才搪塞过去。
春假已接近尾声，开学后物理系新生的教学任务也安排在自己名下，再加上系里老教授退休职位变动，主任有意给予提拔，责任更是加重。即使玩心再大，作为一个负责任的人事业心还是有的。
连续十几天的理所当然，也是时候解释清楚之前一直没有开口说话的缘由顺便道个歉。毕竟要真是一个学校的以后难免会碰面，总比到时候惊吓大过惊喜要强的多。
那孩子大概也只是对聋哑人有着怜悯之情不多问怕伤别人自尊，确实是个善良的人。倒是自己一直拿不方便说话为借口都快到了自欺欺人的地步，这一场幼稚的游戏也该结束。
然而无从得知的依赖感挥之不去，从来还没有对别人有过如此的举动，比如想用手穿过他一头茂密的卷发或者帮他扎个揪，想戳他卷翘纤长颤巍着的眼睫毛，想触碰他不经意间就会嘟起的三角嘴，想。。。
不能再想了。
文件夹里的十几首歌时长不一，点删除键前还是没忍住重新听了一遍，除了吉他和歌夹杂着几句带着孩子气的温柔话语。光一嗤笑着摇摇头，[小熊猫吉他]他也有这么幼稚的时候。
好巧不巧刚这天晚上特意请了假，乐队接了场音乐巡演，没有经纪人只能由他和另外一位成员去做最后的洽谈，要是能顺利签下合约开学之后每个晚上大概都要在排练中度过。小翼整好第二天回来做交接，这次代班经历也算是圆满结束。
每天晚上陪那个人一起走到公园，只能作为意料之中的小插曲。虽说只是一个认真安静的听众，即使从来没有过交流，还是从他的表情里得到许多鼓励。 那天下意识的拉着他跑，等反应过来已经被环在臂膀之中，清晰的心跳声由入耳传达到了身体的每根神经。大概是从那一刻开始，喜欢上这个男人了。
然而除了一副好皮囊，对他几乎一无所知，且以后的交集约等于零，总不能直接上去和他说“hi，我喜欢你，交换个电话号码吧”。这种事情也太不现实。
熬夜写的信捏在手心早已皱成一团，没敢让同事转交，去JR站台一路经过无数个垃圾桶又舍不得直接丢掉，毕竟那几个字擦了写，写了又擦，要是有可能在路上碰到他，没准还能像纯爱电影里演的那样义无反顾冲上前塞进喜欢的人手里转身跑开，不过这个几率，小于等于零。
人群穿梭间纸团被挤掉踢远，捡回来时已经破烂得不成型，纠结不安的心情却突然平静下来。这样也好，同结局无处可寻的期待一同扔掉，一点也不心疼。
光一自然没见到刚，路上编排的长篇大论按照他来说，做课题演讲都没打过如此详细没有破绽的草稿，门前徘徊许久却被那缺一位的收银台生生噎了回去，今晚没来？
拿了一堆有用没用的东西放在收银台，朝以往小朋友站的地方指了指“那个，他不在”。没料到一直以为不会说话的人会突然开口，而且寥寥几个字沙哑带着磁性。店员显然是被吓着呆滞半天才憋出一句“他今天最后一天，不过请假了”。
“哦，最后一天啊。”如此恰好的错过正好可以结束荒唐还未膨胀的苗头，光一反而舒了口气，指着墙上贴着的菜单“结账，顺便给我一杯无糖无奶咖啡，谢谢”。
自上次起居然习惯了喝纯咖啡，苦涩之后等自身津液的分泌出甘甜，异常醒脑恰好可以熬夜备课，晚上也不是没有事情干的。
刚顺利拿到了正式签约的合同，当晚推辞身体不舒服没有同乐队成员一起去庆祝，回到家倒头就睡一直到中午才醒。收拾一番正准备去图书馆还假期前借的几本音乐导论，刚到图书馆门口就接到小翅膀的电话说新干线 出了故障要晚些才到，便利店的工作能赶上，但是肯定要误了下午第一节物理课的点。那老师又是个怪人，不管之后人到没到只会在第一节课点名当做全勤，求他再帮个忙凑个人数。
“那，帮了你这么多怎么报答我?”
电话那头的话似乎让人难以应答，今井翼知道他惦记的必然是上次随便尝了口就念念不忘的家乡特产“放心尼桑，我这次回来背了一大袋子，还有以后谁要是敢欺负你，我帮你揍他。”
有好吃自然开心的不得了“fufu，谁会欺负我啊，1教西区302是吧，大不了我听两节课天书呗，你自己路上小心”。寻思着好歹要借本物理概论装装样子，不然第一节课说什么都不知道，还了书就往物理学书架那荡过去。
早早去教室选了隐蔽些的靠后位置，没来得及换装一身荧光色卫衣显得确实有些花哨，平时再怎么穿都觉得无所谓，毕竟帮人代课不敢太招人耳目，只敢埋头盯着目录乞求上课铃赶快响，点完名才能安心混过去。
陆续进来不少人，正纳闷乏味无聊的物理课居然可以让偌大的公共教室座坐无虚席，还能有不少人站在后面听课，挂电话前小翼特地嘱咐说这老师不简单，看来是真的。
难得看到物理班能有穿着不中规中矩甚至俏皮可爱的同学，刚没过一会就被一群女生围坐“同学你也是来蹭课看帅哥的？”“你是几班的，好可爱啊可以交换个电话号码么。”热情的攻势有些招架不住只能指着封面尴尬得笑笑“我是来上课的”。同时庆幸自己身形不大，居然能毫无违和感得融合到这一群花花绿绿中，大概可以蒙混过去。
一直低头等铃声响了也没敢往前看。随着踏上讲台木板的脚步声周围女生不加掩饰得发出惊叹“啊啊，好帅啊”。
“人还挺多，不错。”听上去是个年轻老师，辨识度很好且有磁性，学音乐多年对声音的敏感让刚明显感觉老师清嗓子的声音莫名熟悉。
“老规矩就不多说了你们肯定都知道，反正我只点这一次名，那么开始吧。”随即打开花名册，教室里一问一答有序进行，刚才还窸窸窣窣的交头接耳声也安静下去。
按照姓氏的平假名排顺序估摸快轮到“今井”，紧张感顿时袭来连忙多翻了几页书，抬头小心往讲台方向望去顿时傻了眼。
再三确认刚才没看错人，小心向邻座正直勾勾盯着前方的女生确认，对方还有些吃惊“他就是堂本老师啊，物理系乃至整个学校排名都靠前的帅哥，嘛你是男生不关注这个也正常，可惜我只是个来蹭课的，好想被他叫名字啊”。
要不是两边都有人，真想直接从后门溜走。
“今井翼”叫第一遍时无人应答，觉得这个名字又有些眼熟，像是哪里见过一般，耐着性子再叫了一遍，这时才有人从后座一群花枝招展中抬起头，声线虚无得喊了声“到”。
轮到堂本光一怔在那差点忘了继续点名，万万没想到随意的猜测居然言中，这个草稿可没有打过。自觉是无意的玩笑如此被揭穿，尴尬感无处遁形。
照着目录简单介绍几个模块就安排他们先熟悉书本自习。偶尔不经意朝那个方向看过去，一头小卷毛都快埋在桌子里。约莫着是在生气，傻孩子保持一个姿势脖子不疼么。
说来也可笑，第一章节内容恰好是声波相关，讲到作为声源体之一，光一还特意提及前阵子嗓子坏掉，只能做了一段时间哑巴。那边这才抬头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哭丧着脸不知道想些什么。
好歹也把缘由说了，希望他不要多想。
不过自己何曾如此在意过别人的情绪，光一有些简直苦笑不得，嗓子坏了一阵整个人都不太正常。
好不容易熬到下课铃声响，准备立马溜走顺便朝今井翼抱怨一通，左右都是女生难免墨迹了会耽搁半天才逃出门，学院侧门林荫道早就被人堵住了去路。
“老师你挡着我了”。
“那什么，我不是故意瞒着你的，是真的嗓子坏掉了”又咳了几声表示真的无心欺骗他，皱着眉表情痛苦，颇有几分把毕生演技都用上的感觉。
“那老师多保重，嗓子好之前少抽烟少喝酒多用手机打字少说话”也不是生气，本来就是误会他不会说话，关键是帮着别人代课本来还心虚着只想马上逃走，哪知话说出口倒有些埋怨的意味。
光一见他紧紧抿着嘴，急的面红耳赤不知所措，紧逼着的身体往后退了一小步“晚上请你吃饭吧，有空吗”。
刚看了眼手表，原本恰好估算的时间已经延误了一会，见他让开道立即从缝隙中钻了过去“那什么，我得赶去涉谷排练，老师再见”。
自打从教书以来也碰到不少让人头疼的学生，还是第一次有人让他招架不住，不过来人方长不用急这一时。
第二次上课没有向往常一样掐着点去教室，光一早早去布置好PPT坐等着人进来，铃声响过半天都没见到人，逃课了？
当小翅膀被告知物理老师叫他去办公室一趟，就知道代课那事被发现了。战战兢兢在办公桌前站定，没想到老师的反应比自己还大“嗯，我不是叫的今井翼吗”？
“老师，我就是今井翼。”
“那上次那个？”面前突然出现个大个子本来就被吓了一跳，听完他的回答更是有些迷糊，这是什么情况。
只见他面带愧色立马鞠躬“抱歉老师，那天我从家里赶着回来，谁知道新干线出了故障傍晚才到，只得让人代课，但这是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
理清前后因果大概明白了事情经过，重重误会差点就一环扣一环陷入无底洞“哦，那便利店也是他帮你代班的？”
“诶。。。，这您也知道”。
“老师什么都知道哟”，被堂本老师似笑非笑的表情盯着心里一紧，口无遮拦的就把该说的不该说的都透了底。
“春假那会我家出了点事，刚也是好心帮我代班，不过前段时间和他联系好像闷闷不乐的样子，我不放心就多问了几句，好像是感情上的事。”
“失恋了？你们年轻人今天失恋明天又交新女友不是很正常么。”百无聊赖转着笔，试探性抛出的问题自然不想得到肯定的回答。
“不不，好像是喜欢上了个不可能的人”。
手指突然的停顿让脱离旋转轨道的笔被抛出老远“不可能的人？”
“嗯，听说还不会说话。。。啊，对不起我说多了”惊觉失言太多急刹车也来不及，要是被刚知道非打死自己不可。后背出了一身冷汗，单独被老师问话果然是酷刑。
不会说话的人。。。
原来自己的突然出现，无意“挑逗”让他在短期内产生了依赖感，甚至上升到所谓“喜欢”这一层度。而全然不自知的事不关己，真是件不负责任的事。
要不是今井翼的口无遮拦，曾经有过所谓荒唐的苗头大概会永远被埋在心底随时间淡忘过去。如今仅存的侥幸被击溃得粉碎，无法再逃避。
“我也是喜欢他的吧”。
今井翼见沉默许久的老师表情肃穆，大着胆子喊了一身，原本还皱着眉头的人变脸似得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第一节课就不在，这就不太好了吧，不过念你初犯而且情有可原，我可以当做不知道，嘛有件事得拜托你办一下”。
“老师您随便吩咐，只要不违法什么都可以。。。”。
从办公室出来的今井翼一脸愁容，被吩咐的事不违法不违规甚至就一句话，只是老被师眯起的狐狸眼盯着心里发毛，不知道他在盘算些什么。冥冥中觉得有被刚尼桑永久拉入黑名单的危险。
平日里忙于排练渐渐就把那事淡忘过去，刚偶尔叫今井翼过来帮着打杂，无非也是些帮着搬东西，看乐队整体效果什么的，也有让他多学点的私心。这天恰好休息在家突然一通电话就让去一趟离学校不远的契茶店说是有急事，等赶到那又不见人影，坐在临街藤木椅翻看着菜单，还在犹豫是喝美式咖啡还是新出的混饮料，与对面拉开椅子的人对上眼，才明白电话里支支吾吾是什么缘由。
“刚君，有件事想拜托你”。既然连人都被忽悠到这里，除了名字之外还不知道其他的是不是也被卖了。好个今井翼，对他太好翅膀都硬了。（283：宝宝心里苦啊）
“。。。。。。”
“ 我姐是儿童福利院的义工，那边周六恰好有活动她有事去不了，除你以外我又不认识其他什么人会手语，所以就。。。”
即使方式与众不同，好歹和他也算认识一段时间.第被长一辈分的老师诚恳拜托难免吓了一跳。
这周末本来就休息去做义工也算是件好事。听他补了句“我也会去”又立马打了退堂鼓。
“不过你乐队的事情也忙，要不我再问问其他人吧”搅动咖啡勺一脸为难，光一本就没有实打实的把握，以退为进是对付他最好的办法。
心软的人最吃这一招了。
“我去，不过是因为孩子们哦”。从来也架不住别人善意的请求，只顾着自己紧张到了极点连举着的咖啡杯都差点没拿稳，更注意不到对方只浮现片刻一脸得逞的表情。
起床那会还有些不情不愿拖拉时间，挑衣服时颜色搭配特别却不夸张的上身下着任谁看了都是特地打扮过。还带了那顶别着小鱼装饰的贝雷帽，路过一楼更衣镜前默默吐槽了一番，不知道的还以为自己去约会呢。
故意掐点在原定的地方等他来接，循着几声喇叭声过去，堂本光一正从车里探过头，招手的方式与那晚一样异与常人，只伸两根手指头。
刚一坐进副驾驶就后悔刚才没直接坐后座去，狭小密闭的空间连大气都不敢出，见他一只手伸过来赶忙偏过身拉住安全带“我，我自己来”。
被手足无措的慌乱模样逗笑，指指车后座的纸巾盒，分明一副“你误会了我只是想拿个纸巾擦把脸的表情”，刚简直想把帽子直接扣自己脸上去。
光一大概介绍了要做的事就没有继续说话，刚却如坐针毡只希望能赶紧到达目的地。
透过车窗灌进的风多少消了些近距离扑面而来的燥热，还是抵不住熟悉的清新柑橘香。刚稍微偏过身小心翼翼得吸了一口气，从没有过如此局促不安，又贪婪得想沉溺其中。身边的人单手扶着方向盘，明明是罪魁祸首却一副气定神闲的表情。
和项目负责人打完照面两人便被领着去活动室，一群安静坐着的小朋友正坐在小板凳上围成了圈。
即使戴着助听器也只能隐约感受安静世界的轻微波动，毕竟是小孩子难免有调皮的本性。看见来了倆好看哥哥便一拥而上。刚有经验又喜欢小孩，应付的得心应手，大家早就乖乖坐在那听他打着手语讲故事。倒是光一有时被突然“袭击”只能一脸无奈得朝刚求助。惹得他忍不住笑出了声。
休息时间刚口渴去拿水，一旁的小姐姐看着活动室的场景有些惊讶，转身问他“你就是今天代替光一桑姐姐的义工?”
“对，恰好有空可以过来一趟”。
“也是难得能看见光一桑和孩子混在一起”
“怎么，他之前都没来过？”
“不不，他也是热心的人，经常买书或者小玩具给孩子们，来这边会帮着做些体力活，还是第一次看见和小朋友们打得火热呢”。
刚朝着正满头大汗带着小朋友做游戏的人努努嘴“好歹还是老师，连小孩子都应付不了”。
给他捎带了一瓶水，休息时间跟着去福利院小操场乱逛。两人一前一后走在铺满鹅卵石的石子路，前面的人突然停住脚步刚差点迎头撞了上去。
“哦对了，刚才有几个小朋友一直给我比划着同一个手语，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你做给我看看”。
光一私下练习多次，手势无比流畅全然没有初学者的不协调，这次草稿虽短准备的时间却够久。
“我喜欢你啊”
脱口而出的几个字并没觉得有什么不妥，等反应过来才知道被下了套瞬间红了脸。还没来得及开口辩解光一已经欺身靠近，明明还保持一定距离，却好似把他整个人禁锢住动弹不得，沉稳的低音炮在耳边无比坚定。
“僕も”。
す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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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刚老师更LF好勤快！！！他说想吃冰激凌就去吃，想吃巧克力也不要怕长胖(雾)...
